Sunday, November 20, 2011

结束

上星期
随着毕业典礼恳请会的结束
假期前的最后一天
一整天忙碌的做最后的结束
第一年的工作生涯
也默默的走到了结束

一连串的结束
代表着假期的来临
其实也是有点点的不舍的
相处了好几个月的小六生
写了好几个月字体满满的教案簿
勾勾叉叉了多时的点名簿
看了好几个月熟悉的时间表
被结束两个字给夺走了

毕业典礼恳请会的结束
客串的许多角色也随着结束
一大早客串大红大紫的化妆师
再来开始前的招待员
典礼开始客串播映员及司仪
随着典礼的结束
感觉上体力也告诉我该结束了

孩子们还可爱吧!

在作为结束的一天
我做了一些小小的礼物
为纪念自己第一年工作生涯的结束
为奖赏活泼好动的学生们给予的合作
为答谢帮我适应新环境的同事们
为感恩来到了这一个小小的新环境

做了个色彩缤纷的
巧克力口味的
蛋糕体棒棒糖
重复看了好几次制作步骤
感觉上有点难度似的
但还是决定挑战特别的它
发现原来不难只要肯动手开始
就只是比较耗时比较多的步骤

棒棒糖蛋糕

就像这结束以前的日子
所有遇到的难题
其实看起来想起来很难
只要动起手来
花点时间花点心思
难题不再是对自己的难题

小小的一份结束前的礼物
大家都爱上了这一份小礼物
小孩爱它的新奇爱它的缤纷
大人爱它的味道爱它的特别
差不多50枝小小的棒棒糖蛋糕
别小看它们的小啊
可是耗了我一整天的时间
包装后的它们
也让自己累的忘了捕捉下它们的倩影

打着打着
这篇文字也随着要结束
结束后的一个月时间
将结束在我国的假期
飞到北京课程去
当然顺脚游走北京是肯定的

文字结束前
我就不请大家用双眼
享用小巧的棒棒糖蛋糕了
就请大家享用个大方点的比萨吧
当然不变的还是继续用双眼享用
以自家比萨做为结束的结束点






Sunday, November 13, 2011

圆游会

空中的大气球
带着“NTV7 圆游会”这几个文字
漂浮在这两天雨城的空中
不管是口语上
还是媒体上的
都在轰轰烈烈的宣传中

昨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点
外边水泄不通的状况
外边充斥着雨天的冷空气
里边却有着人潮的热闹
雨点冷空气
阻挡不了圆游会的热闹气息

踏入雨城独中的校园
先是准备开幕的龙狮迎接
再来就是分发抽奖手带的人儿
我也被绑上了
只是没耐力等到抽奖时刻

再来就是孩子的彩色世界
孩子们个个静静的坐着
认真的创意的
编制着他们的彩色空间
看得我也想去与孩子们争个小空间
开创自己的彩色空间
可年龄让我编制不了自己的色彩梦



进不了孩子的空间
唯有站在贩卖杂志读物空间
站一会翻一会的
把自己的色彩梦
转移建造在五颜六色的风采里

圆游会的媒体空间
举办着新闻主播的试镜活动
我在那里待了一会儿
看着一个个有着梦想的年轻人
站上挑战自我的舞台
看了好几个
我只能说机会是给准备好的人
如果不是身份上的问题
或许我也会挑战自我

与朋友逛到了游戏空间
都是些孩子时的记忆
抛抛球儿
丢丢铁圈
我有着记忆
却没有瞄准力
五个铁圈只有一个往正确位置去

食物义卖会
圆游会中最为中心的空间
里头最受欢迎的
是着现场制作的
satay,炒粿角,sushi king的寿司
每个档口都被好多的人儿给挤满着


全场的圆游会
都有着媒体人儿
在忙着捕捉热闹的场面
看到一个手捧风采
另一边提着酱油及几个小馒头的
在里头站站看看的
那就是我在里头不小心被捕捉
即使已经很努力的在闪避

Sunday, November 6, 2011

忙的自然

三星期
21天
每一天莅临的雨水
总是在午后
就开始洗涤
才刚接受阳光照耀的大地

我们常说物以类聚
云朵却是云以色聚
一朵朵的乌云
发挥着凝聚的能量
空中就会出现一大片的朦胧



我也开始不晓得
总是耀眼的太阳
是回家休息了
还是被近来势力强大的乌云
给遮挡的光芒全消

取代光芒的
却是一记又一记
划在乌云之上的闪电
每一记的划下都是那么的清晰
在雨天
闪电比霸气十足的太阳
来的有魅力多了

空中飘下的雨点
除了湿答答以外
还渗透着清凉的空气
把原本热气十足的气压
给驱散的无迹可寻

每一天
午后滴落至夜幕低垂
我视线内的大沟儿
也变成了像有着急流的小河流

清晰可听的流水声
验证了雨水的努力
不管是小小的雨点
还是豆大般的雨点


雨天除了难倒
懒惰开伞撑伞的我之外
剥夺了我傍晚的慢跑外
其实我也挺爱雨天的

我喜欢着雨天前
看着鸟儿们看透雨天的飞行
我喜欢着雨天时
雨水演奏起首首舒服的自然曲
我喜欢着雨天后
夹带着青草香味的清新

每一天总是在我生活中
准时报到的雨天
给了我停下脚步的空白
看一看外头边的转变
听一听大自然的演奏
吸一吸大自然的气息

这21天的雨天
刚好陪伴着我的繁忙
让我忙的更为自然

Sunday, October 30, 2011

病菌侵袭

十月份最后一星期
被潜伏在体内的病菌给打败了
病菌们应该是蠢蠢欲动了很久
却不敢打扰我忙碌的生活
好不容易等到了我的假期
就一一跑出来露出它们的真面目

先是期待地等着假期的莅临
假期前的一大早
脑袋感觉沉甸甸的
身体有点热烫烫的
骨子有点酸疼疼的
我却不为所以
假期的愉悦掩盖了一切

恰巧也遇上了学校的活动日
待在学校直到傍晚时刻
一时带学生扎篷子
一时跟学生跳团康舞
一时教学生准备午餐
就觉得跟平时的自己有点不同
有种无法融入的很自然的感觉

在回程的路上
忙完了
停下来之时开始觉得很累
却勉强自己睁开双眼把路给看好
回到温暖的被窝
休息了一会
感觉好多了
又刚好受到求助的电话
就跑去帮忙当侄女的保姆

病菌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第二天看准了我的假期
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的
就一直昏睡在床上
自己当了半天的医生
吃了药关了风扇盖着被子
期待出了一身汗就向病菌说再见

月亮娘娘露脸之时
我再也受不了热烫烫的自己
唯有乖乖的去找家庭医生报到
被量了体温
被说出来的温度给吓到了
当然少不了被医生责怪的对话
还数落我说是时候给钱他赚了
因为我已两年没出现

不知道是医生开的抗生素有效
还是病人就是要见一见医生的自然原理
吃了药人就舒服多了
看来我这个自己当医生的还真不合格
偶尔还是要乖乖的去拜访医生

有人教我
晚上临睡前倒一小杯的醋加一点的盐
用来漱口可以治好感冒
有人教我
用一大片姜和适量的黑糖
煮成一锅可以排热
还有好多好多人热情的教导
可是听着听着太多了
也无从选择
结果懒惰的自己什么都没做

其实病倒了
除了浑浑噩噩的过时间
其实也没什么特难受的
就当着是停一停脚步
为忙碌的十月作为一个停顿点
让我理所当然的休息
在接下来的11月
更卖力的继续忙

Sunday, October 23, 2011

无奈的绝望

整个星期的忙碌
总是只有在美好的星期天
偷点时间
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着白薇秀主持的
到柬埔寨村落拍摄的仁心侠旅
一幕幕的画面
一段段的采访
一行行的文字
我看得心痛了

在那里
他们的居住环境
没有比恶劣两字更为贴切的形容词
就只是一个由几片木板盖置而成
昏昏暗暗的走廊
即便是在白天阳光之下
是好多女孩们被性侵犯的地点
遍地都是垃圾的环境
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细菌的存在
看不清楚多少的疾病在等待

在那里
嗜毒贩毒是平常事
毒品是那么简易就垂手可得
一个只有5岁的孩子
不是在玩具零食下成长
而是在毒品的环境下慢慢的被吞噬
从原本贫穷的深坑里
再次掉入另一个更深更暗的绝望内

在那里
孩子被父母贩卖是理所当然的
孩子的幸福总是斗不过现实的压迫
孩子的天真还是避不过金钱的诱惑
孩童被贩卖为别家的孩子
发育后的女童被贩卖为性工作者
长大后的青年被贩卖为出卖劳力的奴隶
这就是那里孩子们所谓的童年

在那里
有些孩子是自愿的出卖自己
以家里的家庭经济难题
说服着自己
将自己出卖为性工作者是正确的
是理所当然的
看着他们还是一脸的稚气
但却为他们的工作感到心疼

在那里
存在的绝望是好多好多无奈的
这一些绝望
不是我们能真切的了解
出于贫穷
父母将孩子给贩卖掉
出于孝顺
孩子选择自我贩卖
在这样一个走投无路的环境下
把心一横把孩子把自己
推向了另一个更深入的绝望内

半小时的节目
让我看到他们眼中的无奈
让我感觉到他们的走投无路
让我觉得幸福对他们是遥不可及
我只能说
看在我眼里的无奈
总是比不上扛在他们肩上的无奈
我只能说我自己是幸福的
我要自足的感恩

Sunday, October 16, 2011

想当年

小六生
忙完了六年中
视为最重要的考试
就意味跨向另一个里程碑
将向熟悉的一切
不管是环境,地方
还是人物来个小小的暂别

看着他们
突然适应不了轻松自在的日子
手上终日拿着
即将装满回忆
将会填满祝福的纪念册
在校园内奔波

也让我在忙碌的日子里
抽点时间发起个呆
试着找回自己12年前的回忆
翻开当时候都是涂鸦的纪念册
里头写满一句句押韵的孩子祝福
‘白米白又白,读书千万要明白’
‘红花红又红,成绩可别满江红’

里头的祝福是好笑的,亲切的
里头的字体是清涩的,一笔一画的
但里头的名字有多少还是熟悉的
原来纪念册真的只能留着当时候
却不保证主人在N年后的回忆

六年的结束
少不了一个毕业典礼
少不了毕业生代表致词
六年的光阴过去了
毕业生致词搞
从以前至今
却是老师们为他们操笔
六年里原来学到的只是背诵
而不是以文字表达自己

毕业典礼
肯定少不了表演
一支支的舞蹈
一首首的歌曲
看着他们的练习
想起了自己毕业那年的戏剧表演
人生内的第一个戏剧
人生内第一次穿上红彤彤的旗袍
人生内第一个仍存模糊记忆的表演

典礼最后的大合唱
是个必然
为他们选了‘你最好’及‘祝你一路顺风’
还是孩子的他们
完全意会不了有意思的词义
只有在旁的老师们
个个都跌入了自己想当年的漩涡内
想想我们也曾是无知的一群

学生们活在当下
老师们的想当年
学生们的努力
老师们的忙碌
相反的学生老师
都在为毕业典礼而努力

Sunday, October 9, 2011

莫名的感恩

昨日的早晨
走到停车位
找到自己的小黄
一转引擎活过来了
看一看后方没什么
便把车档打到倒退
脚下慢慢松开煞车门
小黄也开始向后退去

小小的‘碰’一声
马上把煞车门给踩下去
还搞不清状态
糟糕两个字却闪过我脑海
倒后镜上出现了一辆大轿车
大轿车的女主人
一脸凶恶的敲了我的车镜
喃喃自语的要我下车后
便往她的目的地走去

一刹那的几秒
脑袋空白
但感觉到额头冒出的冷汗
静下心假扮镇定的踏下车
去探一探自己的杰作
我的小黄竟然安然无恙
崭新的大轿车却留下了小黄的吻痕

心里的自己知道不妙了
大轿车的男主人
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当时的我就像等着被发落的罪人
他以冷漠的口气问了我一句
你没看到我的车在后方吗?
我一脸诚恳的道歉再说没有
停顿几秒
我等着他向我索赔
他再次开口
他开口的原因我吃惊了
问的竟然是我父亲的大名
再来是父亲的工作及住家的坐落

当时的我
心想不会是想问出我的家况
再来开出索赔的数目吧
我唯有混淆的回答
带过他的问题
再次等着他向我索赔
他接下来以冷淡的口气
说出我不可能想到的一句话
他竟然平淡的说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再也扮不了镇定
一脸吓傻的看着他
看着他
就这样踏上轿车
扬尘而去
却带不走我的莫名我的奇妙
我呆在现场少说几分钟
才找回清醒回家去

到现在
我还在想他放过我的原因
他是我父亲的朋友
但父亲却对轿车的车牌毫无印象
还是他就是一个无所谓的好人
还是他可怜我的紧张
太多的还是了
我还是想不透

不管是什么原因
我还是感恩
感恩他的不计较
即使当时的我
真的确认后方是没车辆的
但还是莫名的撞上了
这算是莫名奇妙呢
还是虚惊一场